幕後

長風

歷史軍事

1937年,臘月二十壹。
法租界,貝當路花蓮裏46號。
連續三天的陰雨,突然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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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2章 探望

幕後 by 長風

2019-7-3 15:03

  孟繁星並不排斥跟陸希言親密接觸,甚至有時候還有些小期待,只是,兩個人還像是生澀的小年輕壹樣。
  大多數時候有些放不開。
  不是抗拒。
  就是怕壹時忍不住,兩個人現在雖然睡在壹張床上,卻還能守住最後那壹步,真是有些佩服自己。
  “梅梅,要不咱們別忍了,順其自然吧。”陸希言伸手在被子下面抓住了孟繁星的小手道。
  “要是萬壹中了,怎麽辦?”孟繁星微微側過頭來,眼睛眨了眨問道。
  “人類結婚的目的,不就是繁衍後代嗎?”
  “要不然,妳明天去……”孟繁星羞澀的道。
  “不好,那個東西不衛生的。”陸希言道,“爸已經問過我了,咱們倆什麽時候生孩子,妳讓我怎麽回?”
  “哎……”壹聲嘆息。
  陸希言自問自己現在還能克制得住,但還能堅持多長時間,真不好說,因為這實在是違背人類的天性。
  第二天壹早。
  吃過早飯,陸希言與孟繁星壹起去看望受傷的胡眉,順便接了巫錦雲壹塊兒過去,術業有專攻。
  雖然他是巫錦雲的老師,可是在骨傷方面,家學淵源的巫錦雲要比他這個老師要厲害多了。
  買了壹些進口的奶粉以及其他的營養品。
  驅車來到拉都路胡眉寄居的家中。
  給他們開門的是房東王先生,壹個跟陸希言年紀相仿的男子,當然,家裏還有其他人,這要是孤男寡女的,也容易讓人想歪了。
  “請問,您三位是?”
  “我姓陸,這我是我太太,我們是胡眉先生的朋友,聽說她身體有些小漾,周末過來看看她。”陸希言解釋道。
  “妳們是小眉的朋友,我怎麽沒見過呢?”王先生很警惕。
  “呵呵,其實我們剛認識沒多久,胡眉先生知道的,我們不是壞人。”陸希言再壹次解釋道。
  “楠哥,是什麽客人?”
  “哦,說是妳的朋友,姓陸的,和她太太,來看妳的。”王先生沖樓上回了壹句。
  噔噔……
  沒有回應,但見壹陣急促的下樓梯的聲音,胡眉身穿壹陣夾襖的旗袍,踩著壹雙拖鞋從裏屋出來,手腕纏著紗布,臉色很蒼白。
  “小眉,妳怎麽下來了,快進屋,外面太涼了。”王先生壹見之下,忙催促胡眉進去,臉上關切之意十分明顯。
  “沒事,我又不是生病,只是受了點兒小傷而已,不打緊的。”胡眉搖了搖頭。
  “陸博士,繁星,妳們怎麽來了?”
  “小眉,妳們真的認識?”王先生有些詫異。
  “陸博士是我們啟華女中的校董,繁星是陸博士的太太。”胡眉解釋道,“我們自然是認識的。”
  “哦哦,怠慢了,原來是校董先生和太太,快請進。”王先生心裏犯了嘀咕,什麽時候啟華女中有這樣壹個校董,有機會壹定要好好問壹問。
  “胡眉先生,這位是我的學生,她叫巫錦雲,家傳骨傷科,我請她來,幫妳看看手腕的傷。”陸希言介紹巫錦雲道。
  “謝謝。”
  “陸先生,陸太太,家裏沒有什麽好茶,您二位多擔待。”王先生換了壹張熱情的面孔。
  “王先生客氣了。”
  “老師,初步診斷是骨裂了,但是她現在腫成這樣,肯定不能打石膏了,但必須固定,否則回留下後遺癥的。”巫錦雲仔細的給胡眉檢查之後說道。
  “嚴重嗎?”
  “稍微耽誤了壹點兒治療的時間,如果在受傷之後馬上治療的話,不會這麽嚴重。”巫錦雲道。
  “巫大夫,小眉是拿筆桿子的,這右手要是出問題,那就麻煩了,妳務必想想辦法。”王先生著急道。
  “楠哥,沒事兒的,右手不行,我不是還有左手嘛。”胡眉倒是非常樂觀,壹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  “這樣,先消腫,然後再用我家祖傳的骨傷膏,近期不能碰生水,飲食方面也要註意,清淡營養為主,最好是在家休息壹段時間。”巫錦雲道。
  “好,那就請假在家休息。”
  “我還要給孩子們上課呢……”胡眉聞言微微皺眉道。
  “上課不是不可以,但是這只手不能寫,而且站立行走的時候,必須托著手腕,盡量的不要讓它吃力,才能恢復的好。”巫錦雲解釋道。
  “這個沒問題,板書我可以讓我的學生幫忙就行了。”
  陸希言和孟繁星也就坐了壹小會兒,其間孟繁星還上樓去參觀了壹下胡眉的閨房,然後就攜巫錦雲告辭離開了。
  在他們走後。
  “小眉,這個陸希言似乎名聲不太好。”王楠問道,“妳們啟華女中怎麽會讓這種人擔任校董?”
  “妳是說他出手救了竹內雲子那個臭名昭著的日本女間諜的事情吧?”胡眉明白王楠說的什麽。
  “還有說,他跟日本人關系密切,他那個索爾基金接受了日本方面的捐贈?”
  “這些都是道聽途說,楠哥,我覺得陸博士人挺好,也挺紳士的,而且她們壹家跟麗瑛姐關系都不錯,麗瑛姐現在住的房子就是陸博士免費提供的。”胡眉道。
  “我總覺得這個人摸不透,不踏實,妳以後,還是少跟她們來往。”王楠道。
  “楠哥,我跟她們也不過是泛泛之交。”
  ……
  “陸希言同誌,妳太沖動了,這麽大的事情,妳就不能冷靜壹下呢?”這次是胡蘊之約見的他。
  壹見面就批評他。
  “我哪裏沖動了,那種情況,難道我還能罵不還口,打不還手不成?”陸希言反駁道,“我還算是個男人不?”
  “妳知不知道,妳現在的位置多重要?”胡蘊之問道,“妳要是稍微出壹點兒事兒,我們的損失有多大?”
  “我又不是瓷娃娃,壹碰就碎。”陸希言道,“換做是妳,碰到這種事兒,妳會袖手旁觀?”
  “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,哎,我說不過妳,說說吧,下面妳打算怎麽辦?”胡蘊之泄氣道。
  “打狼不死,反被其咬。”陸希言道。
  “妳要徹底打死任文禎這頭狼?”胡蘊之吃驚道。
  “怎麽了,有問題嗎?”
  “有問題,大大的問題,妳知道任文禎是誰,妳知道他有多大的勢力,妳知道他背後又有誰?”
  “老胡,那妳知道我是誰,我有多大勢力,我的背後又有誰?”陸希言把胡蘊之的問題反過來問他道。
  “妳……”胡蘊之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。
  細數壹下,陸希言能直接和間接動用的力量還真不小呢,明裏暗裏都不輸給那個任文禎呢。
  “妳想過沒有,如果妳在這件事上大功幹戈,妳跟鐵血鋤奸團的關系就可能暴露?”胡蘊之擔心的是這個。
  “我對譚四有救命之恩,這在日本人心裏早就是壹根刺兒了,就算那只是壹次普通的治療,只怕還是會被懷疑的,再者說,這壹次唐錦在明,我在暗,所有明面上的事情都由唐錦和他推出來的人出面,而我也是有正當理由,暴露的可能性很小。”陸希言分析道。
  “唐錦為什麽要這麽做?”
  “任文禎做過線了,他暗地裏跟把拐賣來的婦女賣給日本人的慰安所,充當軍妓。”陸希言道。
  “什麽,該死,這個畜生!”
  “就這個理由,我也不能放過這個任文禎,還有他背後的人。”陸希言道,“法國人也要面子,這樣的醜聞壹旦爆出來,只怕法租界當局的臉面也掛不住,所以,只要抓到任文禎的證據,他的下場就註定了。”
  “這種事兒,他們必定做的相當隱秘,只怕很難抓到證據。”
  “所以,我們才要逼的他自亂陣腳,讓我們有機會抓到他的證據。”陸希言解釋道。
  “為什麽不想麻痹對方,暗中收集證據,然後再反擊呢?”胡蘊之反問壹聲,欲擒故縱不是很好嗎?
  “我必須馬上給受害者壹個公道,而不是讓人去等待所謂的遲來的正義。”陸希言道。
  “妳這會逼著他們毀滅證據。”
  “不會的,就算他們現在想收手,日本人也不會答應的。”陸希言道,“這麽長的壹條利益鏈條,豈是壹個人說斷就能斷掉的,只有逼的他們狗急跳墻,我們才有更多的機會收集證據。”
  “這需要冒很大風險?”
  “這也是最快的,如果像妳說的那樣,花費的時間不說,受害的人會更多,而且現在的受害者更不可能得到公平的對待。”陸希言道。
  “需要我幫妳做什麽?”
  “這件事,妳幫不上忙,還是不要參與了,我會處理好的,隨意跟妳通報進展。”陸希言拒絕道,不是陸希言不需要人幫忙,而是這件事胡蘊之的確不適合參與進來。
  胡蘊之點了點頭,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陸希言,“藏鋒”小組,他只是總交通,而對方才是組長。
  “老胡,妳多關註壹下刺魚同誌那邊,自從汪兆銘出走河內,近衛文磨迫不及待的發表了第三次聲明,接下來,他們肯定還會有相關動作,相關情報必須第壹時間匯報組織上。”
  “我知道,這個妳放心好了。”
  ……
  “先生,在滬西的憶定盤路壹家煙館發現了陳強(陳穎哥哥)的行蹤。”見完胡蘊之回到家中,閆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  “有人盯著嗎?”
  “有,滬西組的壹個盯梢小分隊壹直盯著呢。”閆磊道。
  “好,我知道了,隨時保持聯系。”陸希言掛了電話後,馬上給唐錦去了壹個電話,將消息通知了他。
  唐錦得到消息後,馬上聯系公共租界警務處,秘密出警,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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