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

 找回密码
 立即注册
  • 私人约炮

  • 私人约炮

  • 私人约炮

  • 澳门新葡京

  • 私人约炮

  • 同城约炮

  • 金沙娛樂場

  • 杏彩体育

  • 杏彩体育

  • 杏彩体育

  • 杏彩体育

  • 澳门新葡京

×

选择推广文案

【岁无苦雨】【第15部分】【完】【作者:潮封】

https://www.xingba2017.com/?x=0

×
加入VIP
来啦
3898
查看: 146|回复: 0
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[转帖] 【岁无苦雨】【第15部分】【完】【作者:潮封】

[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]

等级:Level 15

1万

主题

1万

帖子

3万

积分

Level 15

Rank: 15Rank: 15Rank: 15Rank: 15Rank: 15

积分
31555

杏之书吧-书之转帖高手

跳转到指定楼层
楼主
 楼主| 发表于 昨天 07:16 |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 |

杏吧有你,春暖花开!马上注册,看更多精彩内容!
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帐号?立即注册

x
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5-10-25 10:41 编辑

  
  “真以为自己学的那些东西上得了台面?”

  “你太不切实际。”

  “不是我,你现在还在刷盘子!”

  最后,他把她从公司里挤出,因为她提离婚怒不可遏,抢走了她的孩子。

  来时身无分文,走时依旧孑然一身,两手空空。

  如果当初循序渐进,不跟他撕破脸皮,是不是至少能带走柯遂?这样他们会不会正常?柯黎望着那古朴的宅邸,回过神来。的确,她这一生,恨事太多,但人并非活在过去。

  她有憾无悔。

  见到方蕴仪,她还是老样子,衣着光鲜,笑容优雅。柯黎不喜欢打太极,洽谈几天的议程安排之后,欲退之意形于色。

  “等等。”方蕴仪笑着说:“还没问我的侄子最近怎么样呢?”

  这话精准触及柯黎雷区,她顿时满脸戒备。

  “不必紧张。”方蕴仪说:“最近清理宅邸,发现一些旧物,就拜托你转交给他吧。”

  东西不多,都是柯遂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文具,小小的,旧旧的,有的还印着卡通人物。柯黎觉得可爱,信手翻了翻,忽然发现一张照片。

  是年轻的她,俯着头,微笑望着摇篮里的婴孩——这并不值得稀奇,但照片上有血迹,蒙蒙一抹红影,擦不干净,显得秽污。

  方蕴仪见她盯着照片半天不动,瞥了一眼:“这张照片好像是他保姆捡的,他爸爸当时丢在窗外。”

  “那这上面的血……”

  “应该是阿遂的。”方蕴仪接过照片左右看:“他爸那次……确实太不像话,直接把花瓶往他身上砸,背上骨头都能看见。”

  柯黎脑子里血潮忽地嗡嗡乱响,像从高处坠下。她想起柯遂背上那道疤痕,想起他说只是不小心摔一跤,想起他当时微笑自如的神态。他从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过去,她也不敢仔细去想——其实答案很明白,他爸爸恨她,她走了,恨意就到她孩子身上。

  “但这孩子性格也犟,他爸让他别藏你的东西,他非要藏,发现了也不肯丢,攥在手里死活不给。当时没跟你见面呀。”方蕴仪很不理解:“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……柯黎,你没事吧?”她望向她失血的面孔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她放下那张照片,手收回身后,指尖不由自主颤抖:“谢谢你,蕴仪。”

  第51章:憾

  柯遂给柯黎打视频的时候,发现她又开始喝酒。稍微让人宽慰的是,她喝的红酒,只有一瓶,已经喝了一半。整个人微微醺然,靠在桌边。

  “怎么喝酒了?”他问,隐隐担忧: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他知道她不想喝,别人没法逼她。

  “项目成功,比较高兴,所以喝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柯遂放心下来,听她忽然问:“宝宝。”

  “之前在你爸爸那里,过得好吗?”

  她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,他的答复全都一样:“还好,但是跟着妈妈最开心。”

  “噢。”喉口泛着葡萄酒香,脑子昏昏然,她这才感觉,徘徊在胸口的苦闷些许被释放。

  “真的吗?”她抬头看屏幕:“但你爸我了解,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  “对,所以也有不好的时候。”他微笑:“但我想你一定会来接我,就好了。”

  他的笑容总是很清浅,哪怕浸着沉甸甸的黑暗。好像这些对他而言,都无暇顾及,也不再重要。柯黎默然,她举起酒瓶,又斟满酒:“这么确定吗?”

  “嗯,我相信你会来。”他说得很笃定。

  “如果妈妈不来接你呢?”

  “那就一直等。”他说:“或者去找你,都一样。”

  他会等她——这句话柯遂跟她说过很多遍,此刻,她好像才明白它的真实含义。她记得那天机场的吻别;记得他小时候乖乖呆在原地,非常安静,等她过来抱他。不管在哪里,不管什么时候,他好像都在等待——仿佛那座名为永恒的城市,在悠悠岁月里漫长地伫立。

  柯黎想,我也该走过去了,不能总让他等。等待是煎熬,也是一种孤独。哪怕在无光的暗处,多一个人,总是更好的。她握着酒杯,把脸埋在手臂,觉察皮肤一片湿意。

  她觉得自己彻底醉了。光透过酒瓶洒在她身上,仿佛红灯影里。很久,她才撑起身子,仰面望着他,眼里浮动着水光。

  “宝贝。”她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

  柯黎行动力一向很高,她想清楚什么,当下就会执行。不过,柯遂没想到,她昨天还在说想他,今天已经到英国了。

  他开车去接她。彼时正下雪,街道人影稀稀,雪雾清寥,四下里非常寂静。柯黎穿上压箱底的羽绒服,拉开车门,气喘吁吁坐到副驾驶。

  作为习惯清凉衣装的南方人,她非常讨厌羽绒服,让人倍感臃肿,行动不便。一上车她就把它脱了。柯遂等她脱完,凑过去给她系安全带。

  柯黎对“他喜欢照顾她”这件事愈发有实感。她现在能够坦然面对了,松弛地靠在座椅,低头看他拉开柔韧的安全带,咔的一下插入槽中——好像心甘情愿被他锁住。

  完毕后他抬起下巴,吻住她的唇。很浅淡的一吻,稍纵即逝。正当她启唇,想迎合时,他已经退开了,拉起手刹,手放到方向盘上。

  柯黎怔忡,转头望着倒退的街道,抚了一下唇。

  她时差没倒过来,再加上喝过酒,晕晕沉沉,很快睡了过去。

  稍微清醒时,柯遂正把她从车里抱出去。她挣扎着想要下来,但身上裹的羽绒服阻止了动作。

  他安抚吻她的脸,轻哄:“继续睡吧,我抱你回去。”

 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,还是她真的太困。柯黎又感到疲倦,没再挣动,靠在他颈窝。

  一进门她就说想洗澡,无法容忍风尘仆仆躺在床上。柯遂自然而然接过帮她洗澡的活,像照顾病人,又像照顾婴儿——是他幼时的重演,也或许是她未来的预演,给她脱衣服、放好水,抱到浴缸里。

  温热水流涌过,伴随他轻柔的擦拭、抚摸,她感觉身体很轻,像飘在云上。很快又睡着了,毫无知觉地沉在浴缸,乌发垂落于边缘。

  泡沫飘浮,香气漫溢,她莹洁的身躯时隐时现,如同浸在湖底的月色。柯遂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她,她赤裸的胴体。母亲的身体启发他对女性美的全部感知。

  他把她用浴巾裹着抱起来,放到床上,给她盖被子。她嫌热,从被子里抽出手臂,无意间碰到他下体。

  那里早就热硬勃发,顶着裤子。柯黎清醒几分,轻轻握住,迷迷糊糊问:“做吗?”

  “妈妈。”他依旧沉静地望着她: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

  忽如其来的一句,没有前后文,霎时驱散她的困意。柯黎恍恍惚惚想,也对,他何其聪颖,当然能从她反常的举动和对话中猜到来龙去脉。

  “你知道我以前的事了吗?”他问。

  “……嗯。”她沉闷地应。

  “如果我想要你可怜我,早就全部告诉你了。”他说:“我不想你因为过去感到内疚……”

  “不是的,宝宝。”柯黎打断他。“不是因为可怜,是因为……”她努力组织词句,闭上眼,终于如释重负说:“我爱你。”

  对,是这个词。她想,她早该承认了。承认她的难以启齿辗转反侧都是因为什么。她早该发现,世俗规则,伦理禁忌与他相比根本就无关紧要。不论出于亲情,还是别的,这些心疼、这些痛苦、这些挣扎全都出于同一个字眼——

  “我也爱你。”柯遂说。幽暗光影里,他的眼睛依旧明亮。

  “这个世界只爱你。”

  他强调,把她的手搁在手心,把玩纤长的手指。“但你太累了,醒了再做。如果你想要……”

  柯黎干巴巴否认:“不是我想要。”

  柯遂看着她,温柔地:“嗯,我说错了,是我想要的。”

  “快睡吧。”他坐在床头,握住她的手。但柯黎把手缩了回去,提出要求:“我想抱你。”

  柯遂毫不犹豫,躺倒在她旁边,把她揽到怀里。

  “不是你抱我,傻仔。”柯黎摇头:“是我抱你。”

  柯遂会意,收回手,伏在她胸前。柯黎抱住他的脑袋,温存地抚摸他的头发,听他轻唤:“……妈妈。”

  她拥紧他,让他的脸贴在她心口,像重新长回她的身体,密不可分,宛如一体。仿佛缺失数年的缺憾与虚空,都尽在此刻,被彻底弥补。

  第52章:慰(H)

  柯黎醒来时,柯遂正坐在床头看书。黯黄灯光洒在他脸上,在眼窝、鼻梁投下阴影,令他像静止不动的石膏像,定格最美、最幽谧的一刻。

  “几点了?”她问。

  柯遂才发觉她醒来,把书放到桌边,看一眼时间:“晚上一点。”

  “怎么还不睡?”她知道他作息一向规律。

  他不说话,只朝她俯身,遮住大片灯光。视线陡然一暗,半晌,渐渐亮起来,她发觉已经陷入他的眼睛。

  “等你醒呀。”他压低嗓音,凑得更近,亲吻她的耳朵。语声与吻一样轻柔地充盈她耳廓:“妈妈忘记答应我什么吗?”

  她气息错乱,想起那句“醒了再做”,摇头道:“没忘……唔。”

  唇顷时被他吻住,他的舌尖滑入她唇间,攻伐、侵占。

  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吻、能用亲情矫饰的吻。

  而是那种像前戏的、类似性器官交合的吻。

  舌尖缠着舌尖,流淌出来津液,温热粘腻。柯黎不太喜欢唾液横流的黏稠感,尽力吞咽口中多余的液体,分不清是自己的,还是他的。

  他的性爱风格极具反差感,平时很淡、很安静,人群中隐去自己的存在——尽管他的外貌并不允许。但在床上,被收敛的存在又被无限放大,释放不知餍足的、兽性的一面,力图占据她的全部感官、全部视野,犹如海啸——到最后,什么都不能想,除了他。

  柯黎快被吻到窒息,她胸口起伏,轻推他倾覆下来的肩膀。柯遂退开,掀开被子,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膝上。

  他指尖滑入她腿间,抹过一线水迹,置于她眼前:“妈妈被我亲湿了。”

  她怔怔看他亮晶晶的指尖,亦奇怪跟他在一起,感觉来得更强烈,湿得更快——身体不会撒谎。正沉思着,又被他吻住,灼热的手掌悄然上移,裹住她的乳房,双指夹住挺翘乳尖,开始肆意揉捏。

  另一只手则自下往上,抚摸她的腰部、臀部,最终落在脊骨,上下摩挲。

  他极爱抚摸她的脊骨,连男性一般偏爱的柔润肌肤、肉感胸臀都是其次,柯黎的脊背仿佛道说她的本质:坚韧,倔强,傲气,唯有在他爱抚之下才舒展,变得软绵——她偎靠在他怀里,像只被顺毛的猫,身躯与他厮磨缠绵。

  这时候,他才有彻底拥有她的错觉。

  他几乎把她上半身全都揉搓了一遍,指尖带着火,带着电流,炙烤每一寸皮肤。柯黎难耐喘息,夹紧双腿,腿根无意识开始贴合磨蹭。

  分泌出来的爱液将他裤子打湿,由温转凉,粘腻地贴在她臀部。他的头已经伏在她胸口,含着一枚樱桃细细啮咬、吮吸。

  她发觉他还没有脱衣,伸手掀起他的睡衣。柯遂抬首,和她一起把衣服脱了下来。

  背上的疤痕赫然醒目,一长条,已经泛白,牵动她心口强烈的痛意。柯黎沉默地伸手,轻轻触碰。

  “别看它。”他低声说:“妈妈,看着我。”

  柯黎抬眸凝注他,双目滢然。他低头,吻去她眼角的泪,轻声道:“你生我的时候更痛。”

  “所以不要在意它了好不好。”

  她不作声,仰首去寻他的唇。他的吻变得轻柔起来,嘴唇湿润地贴紧,仿佛安慰的抚摸。

  第53章:火(H)(二更)

  为转移她的注意,他的手款款往下,终于探到她早早便爱液漫漶、湿滑一片的腿心,手掌覆盖软绵绵的花户。

  花核被指尖挑、拨,又压紧猛按,顿时一阵狂乱震颤,仿佛被拨动开关,带起肉体更深层次的渴求与酥麻。他在做爱上极有天分,不光因为脑子好、有耐心,练琴磨练出来的手技也远非常人可比。她感觉腰肢发麻下坠,花核既酸又胀,整个人全然瘫软在他怀里,任其施为。

  身体很满,有种要喷泄的错觉;又很空虚,始终未被抚慰的肉穴渴望被进入。前戏漫长得看不到头,她伸手握住他昂然高挺的肉棒,指腹蹭过上面胀起的经络,无声暗示。

  结果连爱抚花核的手都从腿间抽出,柯黎不解地看他一眼。他只是微笑,拨开她脸边一绺发丝,到耳边呢喃:“妈妈,说你要我,我就进来。”

  她跟他就没有主动过。一个母亲开口让孩子进入自己、取悦自己,是利用不对等的权力引诱,类似胁迫。

  她说不出口,整张脸仍然浸在情欲里,满是红晕,双目迷离望着他,带着一丝恳求。

  他却不为所动,一指插入湿透的小逼,轻飘飘掠过敏感点,浅尝辄止,不顾甬道的缩紧挽留,用力拔了出来。

  如是这般,反复几次,犹如酷刑。敏感的肉穴被撩拨得不能自已,空虚地收阖,一股股往外流水。她感到口干舌燥,头昏脑胀,终于拥紧他的肩膀,胸乳沉沉压在他胸膛,柔软与坚实交织。

  “进来吧。”她嗓音发哑:“我要你。”

  “嗯。”他终于应允,把她放倒在床上,抬起女人两条雪白的长腿,折迭在她胸口,压下:“妈妈自己抱着腿。”

  没人敢在床上这样支配她。柯黎觉得气恼,又因为新鲜感,肉体不可遏止兴奋。她对他一向包容,什么也没再说,两手抱住膝盖,分开腿,门户大开对着他。

  极其羞耻,又极其明了的姿势,两瓣肥厚的阴唇也因为大敞的腿根被拉开,露出殷红的、湿淋淋的小穴。狭窄的一线令他诧异,又令他怜惜——这么小的地方生出来他,一定很疼。

  他迟迟不动,只是伏在腿间,眼眸幽深地盯了半天。柯黎感到精疲力尽,腿软绵绵垂下,又被他拎着踝骨,再掀起来。他的头深深埋下,鼻尖碾过肿胀花核,舌头舔进潮湿缝隙,吮吸肉蚌分泌出的汁水。

  “生命之源”这个词变得具象化,这里也是他的性爱之源,不仅给予他身体,也喂养他的性欲。柯遂舔遍她的腿心,品尝、吞下她的爱液,像胎儿吸收羊水。下体仿佛也被水浇灌,犹如树根扩张,愈发肿胀、高耸。

  他起身,毫无犹豫就把它捣入女人湿滑的甬道——最适合扎根的地方,腰臀发力摆动,一前一后挺入、拉扯,碾过层层迭迭的软肉。

  他不认为此举有任何不妥——这根阴茎生来就该插入她的阴道,不然她为何要创造它。他迷恋跟她做爱的感受,不仅因为性欲,还意味着再度回到她的身体、他的本源。

  他俯下身,轻柔吻她。腰臀却加快起落的频率,放大幅度,感觉她外在的锋芒终于软化,柔软、脆弱流泄出来,美得惊人——她紧咬下唇,意乱情迷喘了几声,腰肢在他压制之下骚动不宁,款款扭摆,迎合他的撞击。

  情到浓处,她终于放下掩饰,抱紧他脊背,叫床声越来越大,尤为甜腻,在肉棒均匀、高频而粘腻的笃击声中起伏。这声音太难得,他专注听着,加快攻速,忽然发现她的呻吟戛然而止。

  裹住他的小逼也骤然缩紧,死死绞着他。柯遂见她满脸惊惧,俯下身轻问:“怎么了?”

  “……有东西。”她颤声说。

  柯遂抬眼,猛然发现小猫坐在床沿,目不转睛盯着他们。

  “别怕,妈妈,是小雪。”他抽出被绞得水淋淋的红肿性器,轻揉她绷紧的腰肢:“放松,它什么都不懂。”

  柯黎这才发现是那只黑猫,她刚才瞧见一团黑影蹿了过来,还以为是什么,吓了一跳。

  她缓缓放松,他又插了回来,继续在她腿间进出,庞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小穴。

  她仍然分神望着小猫,它鬼鬼祟祟,探头探脑窥陌生的她,又瞧熟悉的主人。双目瞪大,是动物天真的眼眸,看不出他们是母子,也看不出他们在逆反人伦,与禽兽无异。

  “别看了,妈妈。”柯遂很无奈:“它不懂的,只知道爸爸妈妈在做亲密的事。”

  柯黎又震惊了:“……什么爸爸妈妈。”

  她有时迟钝得可爱。柯遂揽住她的腰,扶她坐起,引她看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:“我们在做夫妻做的事。”他说:“当然是它的爸爸妈妈。”

  为让她看清,他抽出几寸。粗壮的性器嵌在软穴,半截在外,覆着一层湿滑水膜。精囊、毛发都是湿淋淋的,与她下体拉出数条淫丝。

  画面淫靡不堪,她呼吸更加急促,闭紧双眸,又被他压倒,阴茎尽根挤入身体,狠狠操干小穴。

  巅峰来得很快,她一边颤栗,一边潮吹,快感如喷泉泄出,舒爽到差点晕过去。

  很奇怪,两人气质在外人看都绝对冷感,拒人千里之外,但性欲又远超常人的旺盛,并且炽热,像冰下燃起火来,很快做了第二次、第叁次。

  第叁次她意识逐渐模糊,被内射才遽然清醒,腿颤得跪不住,渐渐流满粘稠白精。

  柯遂还想做,被她打起精神坚持拒绝:“上次腰疼了几天,真的不行。”他才罢休,意犹未尽抱她在怀中,说些孩子气的爱语。

  “喜欢和妈妈做爱,喜欢我的东西在你里面, 跟我以前在你里面一样。”

  他总能一脸平静一脸温和地说出这些惊世骇俗,天理不容的话,仿佛这就是他的所思所想,这就是他的日常。

  柯黎有点愠意,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说这些了。”

  柯遂亲吻她伸来的手,凝视她羞恼的面容,目不转睛。

  妈妈生气的样子,他也很喜欢

  哪里都喜欢。

  第54章:别

  两人事后清理完已是半夜,躺在床头昏灯下,但都没有要睡的意思,喁喁说些私语,大多是日常近况。

  柯遂抱她在怀,聊几句,便垂头柔慢地吻她。呼吸清浅,没有欲望。柯黎靠在他肩头,感受来之不易的亲昵。

  她忍不住想,他们依然是母子,依然有亲情,只不过表达爱意的方式有所不同,是男女之间的。

  不过离别还是被端到台面上来,柯遂终于问她:“什么时候回去?”

  “过两天。”她闭着眼睛:“比较忙。”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。

  柯遂又亲吻她的额头:“以后都是我过来,你别坐飞机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
  异国,而且还是乱伦。柯遂平静地思想两人未来,唯觉渺茫,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。

  “不用这么辛苦。”柯黎抬眼看他:“等我明年调来英国分公司。”

  柯遂讶异:“我记得你们在英国没有分公司。”

  “对,现在没有。”柯黎说:“但我想让它明年有。”语气笃定。她从来相信,她想要的,就一定能办到。

  她望着他微笑:“怎么样,高不高兴?”

  柯遂怔了半晌,脸上隐约有欢喜,却是难以置信的欢喜。

  他从未想过,她有认真考虑、仔细规划他们的未来。

  柯黎怜惜地望住他。得到太少,以至于稍微多点,便难以置信。

  她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,搂住他脖颈,他顺势伏在她肩膀,接受她落在眉心的吻。偶尔她眼里,他依然是小朋友。

  “会舍不得吗,毕竟家在那边。”柯遂问。

  “我的家在这里呀。”柯黎忽然想起一句词,但忘了半截:“此心安处……”

  柯遂高中知识还没忘:“此心安处是吾乡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妈妈。”

  他埋在她肩头,闷声说:“谢谢你爱我。”他感到一种不真实的、虚幻的美好,像追逐已久的太阳忽然掉头,落入怀中,辉煌的金光叫他眩晕。他偎在她耳边,再次确认:“这是真的吗?”

  柯黎轻轻吐出:“傻仔。”声音带着纵容。

  “何时诳过你?”

  “我知道,妈妈最厉害。”他对她的爱意包含倾慕——他想不到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像柯黎一样,魄力与内敛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结合在她身上。没有什么能打败她,只要她想。

  也许从前的不幸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幸运。她值得,值得跨越千山万水九九八十一难去遇见。

  “少拍马屁。”柯黎不客气说,手却轻柔地捏捏他的脸——他的婴儿肥早早褪去,手感很差,只有坚硬的骨骼。她只好换一种方式,揉他的头发。

  柯遂弯弯唇角,收手抱紧她,脸埋到她发间。感觉周遭都安静下来,唯有雪簌簌落下的声音。茫茫大千世界,只剩下他们小小两个。

  回国后,柯黎继续马不停蹄操劳海外扩张的事。并不单纯为柯遂,这本来就是商业版图中的一环——从港澳,再到英美,步子迈得不算大。

  公司上下渐渐都知道这件事,也有不少人跃跃欲试,到海外去见见世面——世界这么大,何必拘于一地?然而向来以胆大心细着称的贺昀却是第一个表示不会跟着出国的。

  “我不能去,柯黎。”贺昀郑重地告诉她:“父母在,不远游。我爸妈需要陪伴。”

  柯黎说:“到时候有机会再见。”

  “嗯。”他应下,但又怅怅想,机会?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她并不是一个恋旧的人,不像他。

  柯黎走的那天,又是一年冬季,航班和日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还是贺昀预料日子将近,随口问了嘴,才赶过去——她预备先去香港,所以他直接到口岸去送。

  下雨,细丝飘掩视野,比平常晚了一会儿抵达。贺昀匆匆找到柯黎,她一身黑衣黑裤,素净无妆——这样子,像极了很多年前他们认识的时候,她不太会化妆,只薄涂了口红,不笑时孤意在眉,尤为冷艳。

  她一点都没有变,依然故我。这样端丽的长相最看不出年纪。十几二十岁比同龄人成熟,但到叁十,甚至未来四五十,大概也还是这样。

  两人交谈几句。柯黎看看表,说快走了。贺昀才终于忍不住问:“放下这边有这么容易吗?”她白手起家,青春和奋斗全都在S城。这里有太多或辛酸或快意的记忆,他们曾经共享。

  “我本来也不算这里的人。”她说:“漂泊惯了。”

  “那恐怕。”他随意笑笑:“过一阵就不记得我了吧。”

  “我不会忘记你,贺昀。”她认真地说:“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
  贺昀神色一滞,半晌,又拾起平日玩世不恭的态度:“那以后做生意缺钱,你可要借给我。”

  “那当然。”柯黎不假思索:“随你借多少,但还是给我留点。”

  “好。”贺昀笑:“我可记住你这句话啦。”

  别时他们拥抱,都了无遗憾。一别两宽,也该各生欢喜。不过柯黎还是察觉颈间有湿意,她怔忡,看见贺昀急忙转过头,背对着她。

  “就送你到这儿了,先走了。”他已经开始往回走,说话鼻音很重:“祝你幸福。”

  “你也是。”望着他背影,她轻声说。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:“一定要幸福。”

  第55章 终

  香江与S城天气相仿,甚至更潮湿。到墓园,墓碑都染上一层亮色,满耳雨声。

  柯黎撑伞,拎了一束白玫瑰,凭记忆指引,终于找到那座坟。

  她母亲的坟。

  很久没到这里来,也很久没和她见过面了。

  最近的一次对白,都得追溯到她十七岁。至于具体什么时间,太过遥远,她记不清楚。依稀记得雨比今天大,天色沉黑。她在嘈杂中与母亲对谈,母亲说——

  “你爸爸有个属意的合作对象。他的儿子正好……看到你的照片很喜欢,要不要抽空回来?见一见?”

  柯黎缓缓吸一口气:“你都和爸爸离婚了。为什么管他?”

  “他毕竟是你的爸爸。”这句话她说过几百遍:“他给你学费,没他我们母女俩怎么活下去?”

  “我能赚钱。”她说:“我也能养你。”

  “你未必可以。”母亲说:“你还在念书,打工能赚几个钱?没什么比嫁一个不错的男人能更快……”她语声陡然止住,似乎意识到,把婚姻说得太过像赤裸交易:“机会千载难逢,我好心才同你讲。你要么回来,要么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

  “……妈?”还没说话,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忙音,混入雨声中,变得微不可闻。

  她忘了自己有没有哭。雨天有个好处,分不清,脸上究竟是泪还是雨,柯黎一向觉得,眼泪没有任何必要。因而她只是擦干净脸上的水,放下电话走了。

  她走在雨色幽黯的异国街头,周身湿透。水泊一汪连一汪,映出她形单影只。

  “柯黎。”有人喊她。

  她吃一惊,这里有谁认识她?再回头,是她同学,也是她追求者。他是混血儿,轮廓比白人柔和。确实很好看,乌发碧眼,高大英俊。除此之外,她记得他家境很好,但仅此而已。她对任何人感情都止于好感的地步,不是喜欢,更谈不上爱。

  我帮你。他说着,伞下伸来一只手。

  柯黎无言望着他。风雨凄凄,她感到寒冷,开始发颤。

  她握住了他的手。

  后来她心存芥蒂,不想去见母亲,只准时寄钱。也是心怀期望的吧,她希望妈妈能主动联系她,但那边不再来电话。

  金钱关系似乎更适合她们。母亲一心只有父亲——对这个抛弃她的男人,她既憎恨,又不甘,又渴望,可能还有爱。投注太多心思,以至于到柯黎这里,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
  去世柯黎才有消息,她购置坟地,安排下葬,请人做法事,尽了最后一点孝心。做法事的和尚会算命,说她父母夫妻都情薄缘浅,子女缘倒是不错——那时柯遂已经出生了,抚养权归他父亲。

  “想不到吧,妈妈。”柯黎对着墓碑轻声细语:“我也做母亲了。”

  “和你一样失败。”

  不过还是不一样。相处一年,她依然会恐惧,依然会罪恶,依然不敢深思和柯遂的关系,可至少,他们彼此相爱——尽管,这所谓的爱找不到任何世俗定义,掩在暗处,不见天日。

  但,不论亲情还是爱情,说到底,本质有何不同?

  柯黎蹲下,拔掉新长出来的杂草。她有请人定期打理,不过下过几场雨,还是茂盛生出一丛——生命蓬勃生长,在死亡之上。

  拔完后,她放下玫瑰,到墓碑前。母亲也喜欢玫瑰,这点她们很相像。

  抵达英国时,是难得的好天气,甚至有落霞。不过气温还是很低,堪堪零上多一点。怕冷的柯黎还是穿了讨厌的羽绒服。

  她和柯遂并行。他注意风来的方向,站斜前方给她挡风,不过柯黎的脸还是冻红了。柯遂瞥一眼,摘下围巾,围着她的脸绕了一圈,只露出眼睛。

  柯黎全程不动,再一次被他气息包围。洁净的冷香被他体温烘热,透出暖意。她埋在细腻的羊绒间,感觉僵硬的脸慢慢融化。

  “我不是很喜欢戴围巾。”柯黎忽然说。

  她羽绒服都不喜欢,对围巾这种拖拖拉拉的累赘更是嫉恶如仇。

  “噢。”柯遂才知道,他怔了怔:“那……”

  要不要摘下?他想说,可是又怕她冷。

  “没事。”柯黎回过头,继续走:“你的可以。”

  被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规训,柯黎走路很快。柯遂才停了片刻,她已经遥遥走在前头。

  他几步追上去,牵住她的手,微笑着说:“所以我是例外。”

  “嗯。”她难得没有否认:“你一直是。”

  对她而言,他一直是例外,甚至是,意外。

  美丽的一个意外。

  她想到之前在罗马,云雨后他们赤身裸体躺在夜色中,她问柯遂,你是不是没把我当过母亲。他回答:“你是我的母亲,也是我的妻子,我的爱人,我的一切与整个世界。”

  她当时说:“小疯子。”可后来还是跟他一起疯了。

  她清清楚楚想起这些事,但不再觉得羞愧。从来以理性驱动的人原来也会这样——清醒地没顶,然后沉沦。

  得到肯定答复,柯遂又笑了笑,安静地与她并行于街头。

  柯黎抬首,一行一行矮小的旧房,沿道路伸展。顺着它们,她望到远处。

  二月末尾,仍是冬日。黄昏只是一刹那,夜色绵延到广袤的天际,极蓝、极深,像海,也像他的眼睛。

  据说有晚霞,第二天就不会下雨——但,阴晴雨雪,飘忽不定,天气预报尚且说不准。所以,无尽的人生里,他们只需要一直走下去。

  【已完结】

  字数:7,996

打赏

参与人数 1贡献 +15 收起 理由
whitewolf + 15 [评分]自定义打赏留言~

查看全部打赏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(永久VIP)】【后宫导航,宅男首选,收录百大成人网站】【黑料26.com】永久中文网址
回复 + 3贡献

使用道具

高级模式
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
上传中...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TOP 加入VIP
签到中心
杏彩体育
( RMB)购买成功!!
×
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体育杏彩娱乐后宫导航杏书宝典杏吧APP

小黑屋|Twitter|纸飞机|广告商务|加入我们|2257|DMCA|Archiver|杏吧-华语第一成人社区

GMT+8, 2025-10-26 15:16

分享推广,薪火相传 杏吧VIP,尊荣体验